“那大夫,現在我要怎么做?怎么才能將我兒子安撫下來?”
哪怕被抓住了雙臂,少年也依舊是在持續發瘋,甚至好幾次都在掙脫后打傷了他的娘親,他也還是無知無覺。
“他這副樣子已經多久了?”
溫姒讓其他大夫繼續坐診,然后主動上前給少年望聞問切。
“已經半個月了,先前還時不時的清醒一會兒,可現在卻已經完全變成了這個樣子,就連晚上做夢都會突然驚醒。”
婦人哭著說道。
溫姒看完之后,她目光便望向了其他百姓。
這一看果然就發現,在長長的隊伍里,有些百姓似乎時不時的就要探頭看過來。
那眼神里透著的不是好奇,而是驚疑不定,是猶豫,是緊張。
顯然,這些百姓之中像少年這樣的可不止是一個。
有些人因為害怕而不敢出現,更不敢說出來。
溫姒望了一圈,便心里大概有數了。
她溫柔的拍了拍婦人的肩膀,“夫人別急,安撫的事就交給我來吧,你先帶著他在這里等等,我去做些準備。”
走開之前,溫姒讓黑旗軍給了母子倆一人一碗傷寒湯喝著。
而她則轉身走向了北辰淵。
北辰淵在縣衙門口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所有的賑.災事宜,當然也注意到了溫姒那邊的情況。
事實上,在婦人沖出來撲向溫姒的時候,他就已經緊緊盯著溫姒那邊,若她有半分危險,他就能瞬間出手。
幸好,那對母子倆并沒有什么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