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晚,江晚睡得還不錯。
倒是唐詣睡到半夜便醒了。
他睡得太早,醒來倒也正常。
他的確喝醉了,但沒斷片,還有記憶。
記憶中江晚說的那些話......
唐詣靠在欄桿邊,望著黑漆漆的海面,倒是很想把她說的某幾句話忘記。
可惜,她說的每一個字都烙印在腦海里,無論如何都忘不掉。
酒并不能解愁。
他現在依舊很煩悶。
偏偏這些煩心事無法宣之于口,他只能自己慢慢消化,或者——
唐詣拿出手機,撥通了唐諺的電話。
唐諺的睡眠向來有規律,十一點睡,六點起,多年來風雨無阻。
稍微熟悉他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間段里給他打電話。
所以,當凌晨兩點半的電話把他吵醒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又出了什么要緊事。
“喂?”
唐諺的語調還算平穩,沒有起床氣。
唐詣:“睡了嗎?”
“嗯。”
“哦,那你繼續睡。”
說罷,唐詣就把電話給掛了。
唐諺握著手機,半晌沒回過神來。
他有些不確定的又看了一眼手機。
的確是凌晨兩點半。
的確是唐詣打的電話。
所以——
“他有病吧?”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