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刺眼。
唐詣看得堵心,卻依舊自虐似的目不轉睛地盯著馬路對面。
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樣,那男人在關上車門后,抬眸向唐詣看來。
眸色銳利,似乎還有一絲譏諷。
唐詣索性降下車窗,不避不讓地與他隔著馬路對視。
“大小姐,唐少的車在對面。”小孫輕聲提醒江晚,“聽說已經停了一個多小時了。”
江晚散漫的踢掉了高跟鞋,蜷在后座上,懶洋洋的回:“管他的,我又不負責收停車費......回家。”
“好的。”
小孫沒再多,平穩發動車子,載著江晚揚長而去。
江晚根本沒回頭。
她一點兒都不擔心錢默——在他自己的會所門前,他能被誰欺負?
江晚揉著脹痛的肩膀,拿了止痛噴霧噴了一點兒,涼絲絲的藥貼覆在皮膚上,帶走了大半疼痛。
她沒看到的是,在她離開后不久,馬路對面的唐詣也離開了。
錢默站在會所門前,面色不善。
吳唐最先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欠欠兒的湊過去問:“大哥,怎么了?”
錢默瞇著眼睛盯著唐詣的車,聲音微冷:“唐詣剛才一直在晚晚。”
此一出,原本準備走的幾個人同時停下了腳步:“什么?他人呢?”
“走了。”錢默收回視線,難掩厭惡。
“哎?大哥你怎么等人走了才說啊!”
“就是,你早說啊,咱們幾個直接把他按了......”
“走多久了?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嗎?大哥你這兒后廚有麻袋沒?咱就像小時候那會兒......”
錢默:“我看你們像麻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