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漸低,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得到的聲音,極輕的與錢默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說了好一會兒,錢默始終認真聽著。
待她說完全部,他斟酌了片刻,輕點了下頭:“這不難,我來辦吧。”
江晚有些擔憂:“大哥,你打算怎么辦?”
“你就別管了,”錢默又揉了一把她的頭,“你讓我鋪墊一下,最多十天,我把東西給你。”
他說得輕松,但江晚更擔心了:“你不會是想直接讓人進去偷......”
“我又不是你二叔。”
錢默啞然失笑,給了江晚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一定合理又合法。”
這話若是二叔說的,江晚還真的不敢信。
但錢默這樣說,那還是可以相信的。
她輕輕點頭:“那就辛苦大哥了。”
“自家人,客氣什么?”
錢默瞧著江晚,話鋒一轉:“那個唐詣到底什么時候跟你離婚?他是不是又有了什么別的念頭?”
江晚被他突然轉變的話題閃了一下,情緒都不連貫了。
“啊?”
錢默微微皺眉,打量著江晚:“你該不會還對他有念想吧?”
“沒有沒有,”江晚回過神來,連連擺手,“你想到哪兒去了,就是現在這個狀況,不太適合鬧離婚。”
“嗯......”
錢默打量著她,片刻,他板起臉背著手,端著神似錢德良的大佬范兒說:
“若他真威脅你了,你跟大哥講,我在國外有幾個不成器的朋友,把他北美總公司炸了還是不成問題的。”
江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