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向唐詣,問:“需要我給你打賞紅包嗎?”
唐詣:“食不,寢不語。”
如果江晚能好好說話,那他一定會更......一點兒。
江晚索性就真的不說話了,垂著眼睛自顧自吃東西。
在經歷過唐詣在她對面杵一個鐘頭之后,她現在已經可以完美的把他當成透明人,毫不在意了。
唐詣瞧著她,眼底因白沐辭翻涌的躁動薄怒漸漸平息。
只等她吃完,他才提醒了一句:“下星期,你該去找池老復診了。”
江晚的手一頓,這才想起來,她的確快吃池老的藥一個月了。
江晚隨意點了下頭:“我知道了,多謝提醒。”
唐詣看著她疏離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煩躁。
他狀似隨意地問:“白沐辭來找你,也是為了礦場的事?”
江晚直接搖頭:“不是啊,是我要派幾個人到他的項目上學習學習,他來談這件事的。”
唐詣嗤笑:“你求他辦事,卻是他來找你?江江,你覺得這合理嗎?”
江晚微微笑,陰陽怪氣地說:“要么怎么說白三少脾氣好性子好呢,人家知道我忙,特意過來的。”
唐詣:“......你閉嘴吧。”
不僅防著他,而且還故意氣他。
她這張嘴......
還真的是只吃東西的時候更可愛。
江晚無甚所謂,隨手拿過一份文件,直接說:“外賣送到了,唐總若沒有其他事,我就不留您了。”
逐客令下得猝不及防。
唐詣皺起眉頭:“誰說我沒事了?”
說著,他掏出一沓照片,扔到了江晚面前。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