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一臉無辜:“什么慶城?什么事兒?”
“您快別跟我裝糊涂了——錢輝家里昨晚上被盜了,那個小偷放著桌子上的電腦不拿,反倒把床板掀開了,找到了幾百萬現金!您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江父:“意味著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
江晚呼吸微滯,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爸,你真別不把這件事兒當回事,萬一......”
江父給小白刷毛,頭也不回地笑著說:“萬一萬二的,怎么著都扯不到你爹頭上來,再說,你說那小偷是自首的?那他什么都沒拿,還算立了功,也判不了吧?”
江晚沉默。
她還真不知道。
江父專心致志伺候小白,意味深長地說:“遇到事情別先慌了,你爹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嗎?我一個準退休的老頭能干什么?你看,喂馬、砍柴、關心糧食和蔬菜......”
江晚沉吟片刻,肯定道:“的確很不值得信任。”
江父的手一頓,瞪她:“那你舉報我去!能找到證據算我白死!”
江晚:“這事兒我知道,真死不了。”
“......”
江晚看著江父,遲疑良久,還是說:“爸,那我先去公司了。”
這事兒的確是個糊涂案子,相比于一個小偷為什么剛剛好摸進了錢輝家,他背后牽扯的事情顯然更嚴重。
而且她估計,以她爹的可銬程度,這事兒最后肯定落不到他身上。
江父突然說:“你別去公司了,先去醫院一趟,你鐘叔說,小趙和小張醒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