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拍了拍小沫的肩膀,低聲囑咐:“注意工作態度,她們的心情都很煩躁,盡量理解。”
小沫連連點頭:“老板放心。”
江晚沒多停留,帶著小米回到救災現場。
這邊也搬來了幾桶姜湯,只是沒什么人有心思喝。
江父正在和鐘總說話,瞧鐘總臉上的血道子就知道,他之前挨的揍真是一點兒都不輕。
江晚舀了兩碗姜湯遞過去:“鐘叔、爸,你們也喝點兒姜湯吧。”
“哎,謝謝晚晚。”鐘總接過,喝了一大口。
江父吹了吹姜湯,反手遞給江晚:“你喝。”
“一碗姜湯而已,讓什么?”江晚說著拒絕的話,卻還是乖乖接過,把姜湯一飲而盡。
一股暖流融入四肢百骸,江晚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她剛才已經有些感覺不到冷了,這不是什么好事,是凍木了的前兆。
這會兒一碗姜湯灌下肚,她又感覺到冷了。
江父瞧著她,眼中既有贊許,也有心疼。
江晚沒注意到爸爸的眼神,只問鐘總:“鐘叔,今天之內把人救出來的概率大嗎?”
鐘總看著她,輕點了下頭:“很大——挖通道的同事已經發現土層松動了,這說明快要挖穿了。”
他斟酌片刻,說:“估計再有一兩個小時,就可以挖穿了。”
江晚不由得長舒了口氣。
她舔了舔嘴唇,輕聲問:“那......沿途有沒有發現被......埋的人?”
塌了十幾米礦道,不管是外邊跑掉的、還是里邊被困的,都有生的希望。
唯獨被壓到泥土下的,生還概率極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