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
好好好,您財大氣粗。
“再說,這把小白帶回家不還得一段時間么?萬一這孫子氣不過,那咱家小白撒氣呢?”
江晚頗感無語,但想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
托爾這種人就是絕對的利益主義者,一匹對于他來說沒了價值的馬,他可不會管它曾經為他賺過多少錢。
魏軒輕聲插了一句:“太太,您要是不放心丹......小白的話,可以先送到唐總家里養著,那邊有個花園,臨時搭個馬廄很簡單的。”
江晚遲疑片刻,看看托爾的嘴臉,再想想唐詣......
一個信不過,一個不想理。
想想小白那乖順的模樣,她思忖片刻,還是決定為難自己。
她借口去洗手間,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唐詣的電話。
“江江......這么晚打電話,你是突然想我了么?”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睡意。
江晚這才意識到,這會兒國內已經是凌晨了。
她略顯愧疚:“抱歉,打擾你了。”
電話那頭布料摩挲聲持續了片刻,又有喝水聲傳來。
片刻,唐詣才問:“出什么事了嗎?”
“嗯......我想問問你,可不可以在你的房子里暫時養匹馬?我會盡快給它辦好托運回國的,最多一星期。”
唐詣啞然失笑:“就這事兒?”
江晚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便說:“夫妻共同財產,你想養就養,魏軒知道房子在哪兒,讓她給你安排。”
江晚:“......?”
這話,聽起來好怪。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