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詣的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他放下請柬,看著江晚說:“你得去。”
“為什么?”
江晚不悅,看他的眼神里盡是戒備。
什么叫她得去?
哪來的這么多“得”。
唐詣沉默片刻,還是說:“我答應你的說法,會在周年慶上給你。”
江晚怔住。
她狐疑地打量著他:“你的說法不是給完了嗎?”
唐詣面露疑惑:“我什么時候給你了?”
江父比他倆更疑惑:“你倆打什么啞謎呢?”
三人沉默良久,還是江晚先動了。
她輕點了點茶幾上的合同,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他:“這份合同,融盛處處讓步,難道不是你給我的「說法」?”
唐詣看著她,怒極反笑:“你覺得我讓他們盡可能周全江家的利益是為了安撫你?”
“那不然呢?”
江晚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這份合同,融盛沒少讓利,對于江家來說是很好的。
唐詣今天過來,先拿合同提醒,又讓她去周年慶,難道不是在脅迫她?
唐詣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深吸了口氣,盡可能保持冷靜:“合同,與我答應你的事無關。”
江晚更疑惑了:“那你到底想給我什么說法?”
她滿眼戒備,眼神中的冷漠像針一樣。
唐詣看了她半晌,站了起來:“周年慶,你到了就知道了。”
隨后,他溫和地對江父說:“岳父若是忙的話,不去也可,我會照顧好晚晚。您忙,我先告辭了。”
說罷,他便離開了。
江父轉頭看向親閨女,笑容瘆人:“丫頭,一大早打什么啞謎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