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姨沒具體說位置,而是在前邊帶路。
江晚微皺了下眉,沒再發問,只默不作聲地跟著姜姨上樓。
直到回了江晚的房間,姜姨關上了房門后又反鎖,表情這才嚴肅下來。
“晚晚......”
她看著江晚,欲又止。
江晚揚了揚嘴角:“姜姨,您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與我媽媽一樣的,有什么話您直說就好。”
姜姨點了點頭,斟酌片刻后還是說:“按理說這種事不應該我一個保姆插嘴的,但是晚晚,蘇家不是普通人家,蘇小姐未婚先孕,孩子父親又不知道是誰,你插手這種事,是不是會給你惹麻煩?”
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懂,但家長里短的事還是很明白的。
這種涉及到旁人家里事的活兒,不管怎么想都不該沾染。
江晚輕點了下頭:“我也知道不該管,但是妙妙......我不管她,她就真的沒人能靠了。”
她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抹溫柔:“三年前我被唐安戲弄,只有妙妙擋在我身前......這么多年了,每一次我被為難,她都會幫我。”
“姜姨,我知道您是為我考慮,但我不能不管她。”
“不管她要做什么,我都幫。”
姜姨無奈輕嘆。
她看著江晚,片刻后說:“你明天不要用自己的身份證給蘇小姐掛號,我侄媳婦年紀和你們差不多,她也結婚了,我去找她拿身份證。”
江晚一怔:“姜姨?”
“這種事情,肯定是關系越遠才瞞得越好。”姜姨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拍了拍江晚的頭,微笑著安慰,“別怕,我去安排。”
“嗯!”
......
會所里。
包間很安靜,只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音樂是舒緩的藍調。
唐詣喝了口酒,瞥了眼身側的男人:“你的小雀兒今天不查崗?”
“呵。”
男人神情陰鷙,染著一絲戾氣,“她跟我鬧分手,這次有進步,撐了八天了。”
唐詣把玩著手里的水晶杯,突然問:“不打算娶回家?”
他哂笑:“我瘋了?”
“如果她懷孕了呢?”
“不可能。”他無比肯定,“我結扎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