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兒媳又在安撫她,勸她想開點。
船到橋頭自然直,或許也沒有那么糟糕。
老王妃唇角牽強的笑。
……
流放真是活該啊,季如歌你死定了。正在瑾王府一行人陷入悲傷的時候,耳邊傳來刺耳的聲音。
季如霜幸災樂禍的看著季如歌,見她視線看過來,更是得意:季如歌,你再瞪我也改變不了即將淪為流放的下場……
呵,你嘲笑我的時候,看看你身上的囚服。五十步笑百步,可笑。季如歌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從鼻子里嗤了一聲。
一句話,瞬間讓季如霜變了臉色。
隨后她又氣惱的說:我就算穿著囚服也比你要流放的強,流放千里去的還是北境無人區,只怕你還沒到地方,人就沒了。
哦,放心,我要死了,也會帶上你。季如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她。
季如霜冷笑:帶上我我又不被流放,你帶我做什么
季如歌笑了,笑的意味深長:那可說不定。
季如霜聽后有些惱怒,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存心說這種話來膈應她是不是
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如歌的烏鴉嘴太強。
尚書府全家流放的圣旨到了。
直接讓尚書府傻眼了。
季遠山更是不敢想,這種抄家流放的事情會落在他的頭上。
當即崩潰的大喊: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臣沒有通敵叛國,臣是冤枉的。
奈何無論他喊多大聲,根本就沒有人搭理。
衙差似乎嫌刺激他還不夠,又笑嘻嘻的說平遠候府也被抄家流放,作為親家的他,這流放路上彼此也能照顧一二。
屁個照顧一二,這是要團滅,要一起死啊!
季夫人聽到這個消息,似乎受到了刺激,嘴里嗷的喊了一嗓子。
不,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喊完人就暈了。
不管他們信不信,總之這抄家流放是注定了。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聽說他們也要被抄家流放,季如霜崩潰了。
沖著季如歌大喊大叫,像個瘋子般。
季如歌抬眼看著她,隨后下一瞬掐著她的脖子甩到墻上去。
季如霜嘴里發出一聲慘叫,后背狠狠撞到墻上后,又重重摔下去。
下一瞬,臉被人踩著。
季如歌你個jian人,我不會放過你的。季如霜被屈辱的踩著,嘴里罵罵咧咧的。
季如歌腳下力道加重,季如霜感覺自己的臉快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加重。
沒堅持多會,就嗚嗚的慘叫哭出聲來。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不要再踩著了,我錯了。我不敢了……季如霜嗚咽的哭聲,求饒著。
聽到她求饒的聲音,季如歌腳尖卷起將人踢到季如嵐的腳邊,目光冷森的看著她:管好你的狗,要是再亂叫亂咬人,我直接打你。
憑什么又不是我指使的。聽到季如歌這話,季如嵐不樂意了。
誰讓她是你身邊的一只狗呢,平常沒少利用她來欺負我。季如歌垂眸看著她:再有下次,你且看我打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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