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一直沒吃東西。
盛夏時節,崖壁這邊的氣溫,的確比其他地方低一些,特別是晚上的時候更涼颼颼的。
我用了兩個晚上的時間,在饑餓和徹夜受涼的前提下,第三天早上,終于開始發燒。
我讓江朝朝去找郁媽媽。
當郁媽媽帶著藥箱匆匆趕過來的時候。
我刻意提高嗓音說,“寶貝,要記得,一定要記得這次的教訓,有些人是真的不值得同情和感激的。”
江暮暮按我教的,大聲說,“郁舅舅為什么要軟禁我們,爹地媽咪對舅舅那么好,舅舅卻這樣對我們,他想做什么?軟禁我們找爹地要錢嗎?”
我知道郁媽媽此刻就在門外,難受的直皺眉。
江暮暮哭著趴在我身旁。
“媽咪,你怎么了,你不能有事,你肚子里還有寶寶,你要是有事,我和哥哥怎么辦?”
“爹地,你在哪里啊,媽咪快不行了,誰來救救媽咪啊。”
江暮暮的哭聲。
說是演戲,但,大部分是真情實感。
那哭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模樣,終于打動門外的郁媽媽。
她急忙推門走進來。
看到她,江暮暮哭的更兇。
“郁奶奶,媽咪三天沒吃東西了,那個段叔叔不給我們送飯,媽咪怕餓著我們,把省下來的雞蛋留給我和哥哥......”
江暮暮哭著撲進她的懷里。
江朝朝也在抹眼淚。
我則是躺在床上難過的直哼哼。
一個行動不便的孕婦,外加兩個慘兮兮的孩子,這樣無助的一幕,惹得郁媽媽心虛又愧疚。
她打開醫藥箱,想給我注射葡-萄糖。
被我拒絕后。
她又想勸著我服用退燒藥。
呵,我折騰到現在,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又怎么可能輕意妥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