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臥室門后的狹隘角落,他一下子把我雙手舉高。
“錦寶,說你愛我。”
“這一生,你絕對絕對不會離開我,沒有我的允許,你也不能消失。”
好嘛。
酒勁上來的當下,顧知衍儼然變成一個粘人精。
用盡方法取悅我。
似乎,看到我不能控制自己的一面,他才能有所滿足。
“錦寶,你現在開心嗎?”
“喜歡這樣的開心,一直一直陪伴你到老嗎?”
“錦寶,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顧知衍一遍遍的問。
自然,他想聽什么我就說什么,想要怎樣的方式我也會滿足于他。
盡管三室一廳的公寓有點小。
裝修也簡約,我和他還是經歷了一個酣暢淋漓的晚上,也就是隔音不太好,不然的話還會更放肆。
翌日上午。
當我睡醒的時候,一米八寬的略顯顯小的床上,早已經沒了顧知衍的身影。
我以為他回醫院忙工作去了。
卻在洗漱時,接到許馨月打來的電話,“寶貝,你和阿衍什么情況?阿衍一回來就在打電話要轉讓拉斯維加斯的賭城。”
聞,我頓時明白,他還是堅持讓我解約。
真是的。
昨晚豈不是白哄了。
我撐著酸酸軟軟的身體,有些苦笑不得對許馨月說,“馨月姐,你幫我攔一下,我馬上過去找他。”
“先說明哈,我可沒有找他要天價聘禮,他神經病犯了。”
我又這樣說道。
來到穿衣鏡前,換衣服的時候,望著身上的痕跡,又想罵顧知衍,不止是神經病犯了,還是屬狗的。
瞧瞧這身上給我弄的。
大夏天的,我得穿高領襯衣才可以出門。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