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太過心梗,我轉而提到朝朝暮暮。
介于江老頭臨時不想回國。
我打算讓朝朝暮暮繼續在西雅圖生活一段時間。
至于童女士......
我沉默了會,終是把童女士軟禁我,我又不得不報警把童女士抓起來的經過說了出來。
“錦寶!!”顧知衍呼吸一滯,“為了我,你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
他自責的閉了閉眼。
眼見他又要道歉,我才不給他道歉的機會,直接起身,大膽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低頭親吻他的眉眼。
早上的男人果然好撩撥。
才剛親了沒一會,顧知衍呼吸就亂了。
“錦寶,你......”
不等他說完,我忽然咬著他的耳朵說,“我想哭一哭了,說不定可以鍛煉鍛煉肺活量,你說呢?”
顧知衍喉結滾了滾。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一會別怪我!”
顧知衍說罷,托著我疾步上樓。
也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沒一會,我又控制不住的哭紅了雙眼。
還是嬌滴滴的那種。
顧知衍親吻著我的眼角,問我還敢不敢,我不但不服軟,還敢雄赳赳氣揚揚的發起挑戰呢。
不知道胡鬧了多久,我真的再沒有一點力氣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顧知衍在打電話。
我努力睜開眼睛,想聽聽他在和誰打電話呢,聊了這么久還沒有聊完,卻根本睜不開眼。
這一覺,睡的又沉又香。
不再像之前的那幾天一樣,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夢到童女士在拘留所指責我狼心狗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