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長大后的江朝朝,因為影子的死留下心理創傷的話,我只能說一聲抱歉。
這是他該經歷的磨難。
沒能給他和江暮暮一個健康的家庭,是我的錯。
我抬手。
想擦掉快要忍不住的淚水,身后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肯定不是顧知衍。
因為,他剛才的態度很明顯,就是冷,哪怕我拿出江朝朝的照片也無動于衷。
我下意識看向窗外,不想讓人看到這一刻的狼狽。
卻忽然。
那會我放在顧知衍面前的綠豆糕,被一只修手大手,遞到了我面前。
“拿走。”
是顧知衍的聲音,冷冷的帶著嫌棄。
是我眼花了么,為什么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好像看到他眼中有一閃而過的疼惜閃過?
“江朝朝和江暮暮,是我生的那對龍鳳胎的名字。”
我顫聲說。
咫尺前的顧知衍,別說有什么反應,人家眼睫毛都沒有眨一下。
帶著一股子“關我屁事”的既視感。
“他們不是陳曉晨的孩子!”
眼見顧知衍還是沒什么反應,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聽到了沒有,他們不是陳曉晨的孩子!”
我都提醒到這種地步了,顧知衍卻只是抬了抬手,“拿走。”
他指的還是那份綠豆糕。
我氣啊。
我惱啊。
以前,我不肯暴露龍鳳胎的身世,那是因為我和他之間有太多誤會,我怕他搶走我的孩子。
所以不敢說,一直捂著藏著。
在眾多誤會都被一一解開之后,我知道他是救我落水的白衣少年,更知道他還是我倒睫手術時,陪我解悶的大哥哥。
在港城,我差點被車撞,是他以身擋了過來。
在福羅斯家族的銀杏樹林里,是他用手掌擋住了我太陽穴受傷的可能。
雖說上次在拉斯維加斯是軟禁是強迫,但是,以上的種種,早已經可以抵消軟禁時所受到的傷害。
哪怕他曾經對我用強,我現在也釋懷了。
可現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