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衡面上那一絲絲的不屑,蕭何便知道,蕭衡不懂。
他們兩兄弟的想法,素來都是南轅北轍的,在他看來,蕭衡的性子有些許莽撞,偏是他躺在床上的那五年里,是蕭衡的莽撞救下了蕭家。
若非蕭衡以一己之力,用性命與朝中眾臣作賭,蕭家何來今日?
甚至有些時候,他也會羨慕蕭衡的莽撞。
但,性子乃是天生,想要改變何其困難?
他不能強求自己變得與蕭衡一樣無所畏懼,不將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
更不能強求蕭衡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不懂便不懂吧!
三日后。
喬念如之前幾日一般,去到侯府查看林燁的情況。
一進門,便見府醫正在為林燁搭脈。
喬念緩步上前,柔聲問道,“師父,如何?”
“有些奇怪。”府醫捋了捋胡須,沉聲道,“照理,他體內的毒已解,脈象也已趨于平穩,呼吸順暢,面色也比前幾日好了許多,這性命應該是保住了才對。”
可為何,遲遲不醒呢?
喬念也覺得奇怪。
她昨日也來瞧過,照著林燁的脈象,應該是昨日就能醒了才對,卻直到現在都還是昏迷的狀態。
看著府醫微蹙的眉心,喬念忍不住問道,“師父也未曾遇到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