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自己的造化,便是說,薛御醫已經無能為力了。
蕭父忙是扶住了蕭母,滿臉悲愴,怎么也想不通,“這孩子,好端端的怎么會墜了馬?軍中的馬,不都是已經調教過的?是不是有人動了手腳?刻意要害我們衡兒!”
蕭何也覺得奇怪。
今日聽聞蕭衡墜馬,他差點就以為是有什么人在與他開玩笑,哪里想過竟然會是真的。
當下便是沉著眉,喚來了不遠處的副將,“吳市,你來說!”
吳市是在荊巖羅上等人出事后才被提拔為副將的,卻也是如今最清楚蕭衡行蹤的人。
只見他上前,對著蕭何行了禮,這才道,“回稟蕭統領,屬下也不知道!今日蕭將軍也不知從何處弄了一匹紅鬃馬來,一看就是未經馴服過的。那馬也邪性,沒人碰它的時候乖得很,只要一騎上去就跟瘋了似的。蕭將軍就是在馴服它的時候被甩下來的!”
吳市說著,抬手指向遠處,“喏,就是那匹!”
眾人順著吳市所指看去,就見遠處拴著的一匹紅鬃馬正在吃草。
馬身高大,四肢健碩,通體暗紅色的毛發在陽光下無比瑩亮。
馬前額上的一抹白色的毛發卻尤為明顯。
喬念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是她幼時,曾要過的。
林侯爺的生辰宴上,有人送了一幅八駿圖,圖中為首的頭馬便是一匹額前有抹白色的紅鬃馬。
她記得,那時小小的她站在林燁與蕭衡的中間,指著圖上的那匹紅鬃馬道,日后一定要騎上一匹這樣的馬才威風。
可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兒了,久到她都已經不記得了。
怎么現在突然就
喬念的眉頭緊緊擰起,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