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喬念不由得暗暗與蕭何對視了一眼。
他們閉門不出一個月,倒是沒想到蕭衡休妻之事非但沒有平息,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只聽著蕭衡甚是無所謂的一笑,“那又如何?那些休書不都被爹給截回來了嗎?”
這一個月內,他何止送了三封休書,可還未到侯府門口就被攔下了。
蕭父甚至還派了專人守在侯府門口,專是堵蕭衡的人。
父子二人就這么僵持了一個月,這才會鬧得今日這樣針鋒相對的地步。
蕭母眉頭緊擰,也忍不住勸著,“衡兒,事情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你何必如此執著?且不說鳶兒并未買兇殺人,那丫鬟的死與她無關,就算是有關系,也只是個丫鬟而已!你為了一個丫鬟,冷落了自己的妻子近一個月,你叫外人怎么想?”
叮當。
喬念手邊的筷子,不慎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
眾人都不由得朝著喬念看去。
便見,喬念的臉色,難看至極。
只是個丫鬟而已?
這樣的話術,還真是熟悉。
她在浣衣局的時候,聽得最多的,便是這樣的話了。
只是宮婢而已,死了就死了。
身為宮婢,她們的命,便不是命了。
她知道,就算小翠死了,也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定林鳶的罪,她更加知道,小翠與林鳶不過就是狗咬狗,落得凄慘而死的下場,是小翠自找的。
但,蕭母的這句話,還是讓喬念心里生出了幾分不痛快來。
只是當著一眾人的面,她不好發作,便只默默俯身,將筷子拾起。
卻不想,蕭衡的聲音再次傳來,“你們明知,我不是因那件事才要休妻。”
他是為了三年前的那件事。
也是為了喬念。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