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自覺就絞起手中的帕子來,林鳶微微咬了咬唇,心中滿是不甘。
而喬念與蕭何已是雙雙行至了大廳中央,齊齊行了禮,“給爹娘請安。”
“嗯。”蕭父沉聲應著,仍舊是那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而蕭母則是眉心緊擰,看向喬念,不禁抱怨道,“我聽聞,昨日試針者,無一人能堅持得下去?”
喬念微微點了點頭,“是,基本熬不過三針就跑了。”
蕭母臉色更沉,卻是看向了一旁的小廝們,“到底是怎么回事?收了我的銀子,就是這樣做事的?”
小廝們忙上前跪下,“老爺,夫人,不是奴才們不懂事,只是大少奶奶這針下的,實在是太疼了啊!”
“奴才們也不是沒扎過針,也有感覺疼的,卻也不是這樣生不如死的疼法啊!奴才們實在是熬不住啊!”
“奴才聽說,連季岳最后都暈過去了,老爺,夫人,真不是奴才們不配合!”
幾人三兩句,就將矛盾指向了喬念。
蕭母沉著臉,看向喬念,“念念,如今不是娘信不過你,實在是你下手太狠!你看看他們一個個的,今日見到你都是一臉懼怕的樣子!”
聞,喬念也不禁看向那幾名小廝,果然是連看都不敢看她。
昨日的試針,只怕是讓他們心中都有了陰影了。
喬念眉心微擰,長嘆了一口氣,這才開口,“昨日之后,我也懷疑是我的問題,連夜書信去請教了那位名醫。得到的回復是,疼是正常的。”
“夫君的雙腿如今就是需要用強烈的痛感去刺激到深層的穴位,普通人自然會受不住。”
喬念沒說,蕭何的雙腿是中毒所致,刺激深層穴位的同時還要排毒,痛感就更強烈了。
當然,她下手生疏也有原因,但不能因為她如今還生疏就放棄了。
蕭何的腿,總要治好的!
一旁,蕭父的臉色仍是很難看,“你口口聲聲說的名醫,卻又不與我們介紹那名醫到底是什么人,若實在不行,就叫劉大夫去學,他總比你靠譜些!”
聞,喬念微微擰了眉。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