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吸了吸鼻子才沒叫眼淚落下,生怕荊父荊母擔心,便想法子轉移了話題,“荊巖呢?還在軍中沒回來嗎?”
喬念其實知道自己已經很久沒見到荊巖了。
但先是祖母病危,然后她又日夜守靈,著實是沒空去見荊巖。
只想著,荊巖就算來了,也定是會被侯府拒之門外。
是以,對于荊巖的下落,她半點都不曾起疑。
可誰知聽到她這樣問,荊柔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下來,就連荊父荊母都微微擰了眉,不發一。
見狀,喬念的心中瞬間泛起幾分不安來,“怎么了?荊巖他,去哪兒了?”
荊母憂愁著一張臉。
還是荊父擺了擺手,“哎,他身為朝廷副將,自然是朝廷需要他去哪兒,他就去哪兒啊!聽說,是剿匪去了,去了好幾日了!”
剿匪
聽到這兩個字,喬念心頭一慌,腦海中涌現出山洞里那幾個山匪兇悍的模樣,她忍不住問道,“該不會是,泳北河州縣的山匪吧?”
“你咋知道?”荊父也是一驚,“確實聽說,是什么河州縣,好似是因為那群山匪屠殺了一個村子的人,朝廷才連夜派兵去圍剿了!”
聞,喬念卻不敢再說了。
她怕說得多了,只會讓二老更加擔心。
可見喬念不說話,荊母還以為是喬念太過擔心了,反倒寬慰起喬念來,“你也莫要多想,那群山匪再厲害,也只是山匪而已!荊巖八年前就參軍了,打了無數仗,他連那些殘暴的突厥人都不怕,更不會怕區區幾個山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