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停下,兩個守院門的保鏢便過來了。
“干什么的?”
那詢問的架勢,囂張又跋扈,真是隨了他們的主子。
副駕的車窗降下,霍凌冷哼:“瞎了你們的狗眼是不是?沒看到是周隊來了?叫你們主子出來!”
車外的保鏢朝周煜看了一眼,又朝后車座看了一眼。
這才冷冰冰道:“稍等,我去稟告南宮先生。”
兩保鏢說完就轉身進了院子。
霍凌將煙桿在窗沿上抖了抖,罵道:“真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傅淮禮朝外面看了一眼,問出心中的疑惑:“按道理來說,周煜是雅小姐的首席保鏢,那雅小姐這邊區域的保鏢應當都是周煜管才對。
可為什么剛才那兩個保鏢......”
“嗐......”霍凌慢悠悠地笑道,“這不是那個南宮洵受寵嘛,所以人家雅小姐親自發話了,南宮洵這邊的保鏢,可以任由南宮洵調配,不受周煜限制。”
說起這個,周煜就氣得不行,一拳頭就捶在方向盤上。
那短促的車喇叭聲在清晨的莊園里,尤為刺耳。
霍凌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還不忘往他的心上扎刺:“其實以你的姿色,也不是不能成為大小姐的男寵。
你跟她自薦一下嘛,沒準真成了大小姐的男寵呢。
你也就不用在這羨慕嫉妒恨他南宮洵了不是?”
“閉嘴!”
周煜咬牙吐了兩個字,篡在方向盤上的手因為怒氣,而泛起了青白。
霍凌吐著煙圈,輕幽幽地看著他氣急的模樣,一臉幸災樂禍。
傅淮禮無語地搖了搖頭。
這個霍凌,好像就喜歡看別人不痛快,他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