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明顯還在前行,且應該是行駛到了荒郊或者是崎嶇的山路。
車身搖晃得有些明顯。
我沖兩個小家伙問:“剛才那個很兇的保鏢是出去了嗎?”
樂樂說:“是的媽咪,你剛剛睡著的時候,那個壞人就打電話給他的同伴。
他跟他的同伴說這里面又黑又悶,他不要待在里面,要求換個人進來看著我們。
然后沒有人愿意在這里面待著,最后車子停了下來,然后那個壞人也跟著去了前面的駕駛艙。”
聽到這里,我心里微微一喜。
既然現在車廂里沒有保鏢看著,那我就可以想辦法先弄開綁在手上的繩子。
脖子上的血跡已經干了,黏糊糊地在衣領上。
脖子那的傷口,當時的痛感還不是很明顯。
這會卻是鉆心地疼。
不過疼痛也更能讓我清醒些。
我沖樂樂低聲道:“你到媽咪這來,媽咪想跟你說悄悄話。”
“嗯。”
樂樂連忙順著我的肩膀,湊到了我的下巴處。
怕前面開車的人聽到我們的對話,我尋到他的耳朵,悄聲說:“媽咪待會換個方向坐,你跟媽咪背靠背,媽咪先幫你解開繩子。”
“嗯。”
我剛挪動著身子換了個方向,樂樂就秒懂地來到了我的背后。
我先尋到了他的手,然后往上,摸到了他手腕上的繩子。
車廂里漆黑一片,我只能憑著感覺胡亂地解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樂樂終于欣喜地道:“媽咪,松了,松開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