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閉嘴!”那保鏢又朝我低喝了一聲,他冷嗤道,“你們這種有錢人最不講信用,當初我們老大就是這樣,聽信了人質的謊,結果落得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從那時候起,我們就發過誓,絕對絕對不會再相信人質的任何誘惑。
所以,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我沉了沉眸,頓時不敢做聲了。
像他們這樣的亡命之徒,我根本就惹不起。
可眼下這些殺手都說不通,我還能用什么法子自救?
隨著車子微微顛簸,我的腦袋開始一陣陣發沉。
許是剛剛在顧青青面前演得太逼真了,刀子割得有些深,我感覺脖頸處的血越流越多,整個衣領都浸濕了。
頭昏昏沉沉,意志也在渙散。
怎么辦?
不能暈,秦纖纖,千萬不能暈,不然你還怎么找機會帶著孩子們逃跑。
我狠狠地咬著唇肉,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沒什么用,腦袋越來越昏沉,意識也在一點一點地被抽離。
再也堅持不住,可我又怕我暈倒了,兩個孩子會恐懼。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我沖懷里的嘟嘟和樂樂低聲喃喃:“媽咪困了,媽咪......睡一會......”
聲音剛落下,我整個人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
“淮禮你別急,小纖纖她既然敢孤身一人過去,證明她心里還是有把握的。”
陸長澤看著傅淮禮緊繃的側臉,小心翼翼地道。
傅淮禮沒有說話,只目視著前方開車,但那握在方向盤上的手,卻因為心中的緊張和恐懼而收得很緊很緊,指關節都泛了白。
他知道,秦纖纖不是心里有把握,而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