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著看著,我就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面。
想起那天在醫院,我同他說的那些絕情的話,還有他吐血的模樣,我就心如刀絞。
我發了瘋地想去見他,可我也知道,我沒資格去見他了。
說‘橋歸橋路歸路’的人是我,我又有什么臉面再去見他?
更何況還有顧易這邊的威脅。
現在只要一想到我跟傅淮禮這輩子都再沒有可能了,我的心就痛到窒息。
往后沒有傅淮禮的日子,又該有多煎熬。
傍晚,顧易又送飯上來了。
我沖他急促地問:“怎么樣?傅淮禮的傷要不要緊?”
顧易依舊是默默地將飯菜放在我面前的小桌板上,但他卻是半晌都沒有說話。
我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煩地道:“你說話啊。”
顧易直起身子,定定地看著我:“你先吃吧,吃完我再跟你說。”
我聽罷,頓時端起碗吃飯。
許是吃得有些急,我不慎噎了一下,噎得臉都紅了。
顧易靜靜地看了我兩秒,然后將水杯遞給我。
我連忙喝了口水,這才好了許多。
緩和后,我繼續扒飯,只想快點將面前的飯菜吃完。
顧易卻忽然苦笑了一聲,他定定地看著我,憂傷道:“你就那么在乎他?”
“你不是明知故問么?”我沖他諷刺地笑了一聲。
顧易身側的手緊了緊,卻并沒有發怒。
許久,他微微吸了口氣,淡聲道:“傅淮禮不在醫院,也不在秦家別墅,更不在公司里。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