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買了幾個保溫的食盒。
將飯菜和清湯裝進食盒,收拾好后,天已經黑了。
我看著路邊的霓虹燈,心中忐忑,不知道傅淮禮晚飯吃了沒有。
我自是不敢親自將飯菜送傅淮禮面前,所以我打算到醫院后,給陸長澤打個電話,讓陸長澤帶上去。
就讓陸長澤謊稱這些飯菜是陸母專門為他做的。
陸母到底是長輩,傅淮禮肯定會吃。
想是這么想,但是沒想到我到醫院后,還沒來得及給陸長澤打電話,我就碰到了那張蘭。
張蘭背著包包,一副像是要離開醫院的樣子。
迎面撞見我時,她蹙了蹙眉,一把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冷了冷臉色,看她:“怎么?張小姐覺得自己有什么資格攔著我?”
張蘭雙手環胸,自信又得意地笑道:“就憑,我是他的未婚妻啊。”
我心中一刺。
是啊,差點忘了,那次,陸長澤說傅淮禮要跟張蘭結婚了,而對于這一點,傅淮禮也沒有反駁。
所以,這場婚事,到底存不存在呢?
正想著,張蘭鄙夷的視線忽然掃過我手里的食盒。
她譏諷地笑道:“秦小姐這是來給傅總送飯菜的么?只可惜啊,傅總已經吃了,而且,吃的還是我親手做的哦。
啊,順便提醒秦小姐一句,可別自作多情地,把自己在傅總心中的地位想象得太重要了哦。
瞧秦小姐,大碗小碗的,多仔細哦,只可惜,秦小姐注定白忙活一場。
秦小姐若是不想自取其辱,那就趕緊回去吧。”
我緩緩抬眸看她:“怎么會是自取其辱呢,他不是很想見我么?所以,看見我,他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張小姐與其在這挑撥離間,不然多想想自己是個什么身份!”
張蘭一怔,惱羞成怒地道:“你少自作多情了,也許傅總之前是很想見你,但是自從知道你那天晚上跟那位顧醫生跑了之后,他就恨你了,憎惡你了,不想看到你了,明白了吧?”
她說罷,就伸手過來,似是想拍落我手中的食盒。
只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人給拽住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