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突然想起工作上的一個問題,想請教傅總,回頭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人不在客房里,打他電話他也沒接。
我擔心他的傷,所以就到處找他。”
我擰了擰眉。
這張蘭的回答聽起來像是沒什么問題,但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陸長澤是個馬大哈,他不耐煩地沖我道:“行了,還是趕緊找到淮禮要緊。”
說罷,他沖張蘭問,“你現在在哪?”
“還在樓上的客房區,第16層這邊,但是我在這一層找遍了,都沒有看到傅總,不知道傅總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上去。”
陸長澤說罷,就拉著我準備去找傅淮禮。
可是我覺得這樣去找也無濟于事。
畢竟張蘭已經把那層找遍了。
而且我感覺這個張蘭有點問題。
見我不走,陸長澤就來火了:“怎么?口口聲聲擔心淮禮,現在讓你親自去找,你又不肯了?”
說著,他又環視了一圈,譏諷道,“我知道了,你是怕你未婚夫找你吧?既然那么在意你未婚夫,那又何必在這里裝作擔心淮禮啊,真是假得很。”
沒有精力跟他抬杠,我沒理他,而是到一旁默默連接上了秦逸那邊的監聽器。
剛剛我就感覺秦逸跟顧青青不在宴會上就有些奇怪。
而且顧青青跟那南宮洵還是一伙的。
所以指不定傅淮禮現在的情況不對,就是顧青青跟南宮洵搞的鬼。
如果秦逸就在顧青青身邊,說不定我還能聽到點什么。
陸長澤急著去找傅淮禮,也沒功夫對我冷嘲熱諷。
他朝我冷哼了一聲,便急匆匆地跑了。
宴會廳始終還是有些吵,我來到了宴會廳外面的長廊里。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