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經下意識繃緊:“什么事?”
許是最近發生了太多太多事情,我的心里總是處于彷徨不安的狀態,所以他這么一說,我就下意識地恐慌,害怕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顧易抿唇道:“我今天去看了丹丹,發現了一個比較好的跡象。”
我心頭一顫,激動道:“真的?丹丹是要醒來嗎?”
“還不確定。”顧易認真道,“我給她檢查了一下身體,發現她身體各項機能都在恢復,也就是說,她醒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真的?”
我激動得都快要哭了。
顧易點點頭:“我已經聯系了一位我認識的骨科教授,到時候讓他給丹丹看看,就目前來看,丹丹的身體機能在恢復,這是一個極好的現象。”
我連忙問:“那位教授什么時候過來?”
“年后吧,年底他很忙,而且要陪家人。”
“好。”我激動道,“丹丹有希望醒來就好。”
這算是我這段時間聽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了。
真好,丹丹終于有希望能夠醒來了。
顧易看了看我,忽然又變得欲又止起來:“過兩天,陸長澤的案子就要審了,你們......想到什么法子救他么?”
一提起陸長澤的事情,我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我搖了搖頭。
顧易抿唇,也不再說什么。
我來到書房時,傅淮禮正在打電話,那表情特別冷,渾身都是肅殺之氣。
我在門口站了好半晌,直到他結束通話,我這才端著甜湯走進去。
傅淮禮看見我時,眸中微微閃過一抹慌亂。
他沖我笑問:“你怎么上來了,沒在下面陪顧易說話?”
說這話時,他渾身的肅殺之氣已經褪得干干凈凈,眉間浮起一抹溫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