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也都是寒氣。
我沖他問:“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傅淮禮好笑地看著我:“什么叫從哪冒出來的?”
“我在家里沒找到你,在這里觀察了半天也沒看到你人影,這不,你突然就出現了,這不叫冒出來叫什么?”
“我一直在這附近啊。”
傅淮禮握了握我的手,隨即將我的手放進他胸口的衣服里。
他身上雖然都是寒氣,但胸膛很暖。
指尖觸及到的都是他強健有力的心跳。
“瞧你,臉都凍紅了。”
他說著,將我打橫抱起,長腿一垮就越過了那排低矮的綠化樹。
上了車,細密的暖氣襲來,我渾身這才暖和了點。
只是腳依舊冷得沒有知覺。
傅淮禮突然抬起我的小腿。
我一驚:“你干嘛?”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脫了我的鞋襪,緊接著,將我那雙凍得沒有知覺的腳放進他的衣服里。
我驚得瞪圓了眼睛,下意識地縮著腳:“不......不用......”
“別動!”
男人霸道地按著我的雙腿。
我不好意思地道:“其實不用,車里有暖氣,一會就暖和了。”
“你這體寒,常年手腳冰冷的,哪里一會就能暖和?恐怕待會到了家都不一定轉暖。”
的確,我體寒,手腳總是不轉熱。
后來跟他睡一塊后,他身上熱,又總是把我圈在懷里,于是我渾身也很快就會跟著熱起來。
不過他要是起來了,沒過多久,被子里的暖氣也會消失,以至于我時常被冷醒。
思緒又飄遠了。
我撓撓頭,正準備問他,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不想他倒是先開口問我了。
“你不是在家睡得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