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禮連忙摟緊我的腰。
他摟著我,走過去,沖醫生沉聲道:“盡量治,無論花多少錢都可以。”
然而醫生卻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很快,丹丹就被推了出來。
她戴著氧氣罩,身上插滿了管子,緊閉著雙眸,整個人看著毫無聲息。
陸長澤痛苦地撲上去,他拉住丹丹的手,悲痛地哭道:“你醒醒,丹丹,你醒醒。
我不生你的氣了,我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我不吃醋了,我也不去計較你到底喜歡的是誰了,我只要你好好的。
只要你好起來,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聽你的,求你了丹丹,醒醒,醒過來好不好......”
陸長澤趴在病床邊,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崩潰地大哭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哭得這般悲痛,這般絕望。
曾經瀟灑不羈的男人,此刻,像是失去了所有一樣。
秦逸怔怔地看著病床上的丹丹。
他搖著頭,身形不穩地往后退,最后沿著墻壁緩緩地滑坐在地上。
他捂著臉,亦是悲痛地哭了起來,嘴里呢喃著一聲又一聲的‘對不起’。
可惜,丹丹聽不見了。
丹丹在醫院住了一個月,身上的外傷這才好了些。
而這一個禮拜都是陸長澤守在床邊衣不解帶地照顧。
秦逸也經常去醫院看丹丹。
但奇怪的是,陸長澤竟然并沒有阻止,甚至每次都讓他單獨跟丹丹說話。
可能在他看來,秦逸或許能喚醒丹丹。
他現在唯一祈求的,便是丹丹能夠醒來吧。
我跟傅淮禮每天也都會去醫院看望他們。
隨著一天天過去,我眼睜睜地看著陸長澤比平日里少了一絲不羈和玩笑,整個人多了幾分深沉和陰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