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宴衡今晚跟她賭氣,上床沒跟她說話,翻個身就睡了過去。
當然也跟他工作辛苦有關系,每天為了跑業務,累得腳不沾地,去哪兒都要跟程鈺有個交代,她讓弄的事,也都件件有著落。
就連跟他合作的另一個老板都不止一次說,他太慣著媳婦兒了,這么下去,遲早慣壞,騎到他頭上拉屎。
邢宴衡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自己的媳婦兒,他樂意寵,樂意慣。
他就喜歡把媳婦兒哄的笑呵呵的,每天開開心心,啥都不發愁,因為那樣他也開心。
哪怕真的慣壞了,他也不怕。
程鈺對他的不信任,就像是,他捧著一顆熱乎乎的心臟給她看,她卻說,這顆心遲早要變,遲早要壞!
呵,邢宴衡心口剜著疼,疼了整整一宿。
程鈺第二天起來,就發現旁邊的人不對。
側頭看去,邢宴衡給她一個后腦勺,一動不動的跟入定了一樣。
而按照每天的時間,邢宴衡早就醒了,并且收拾利索出門了。
“你今天不上班?”程鈺好奇的問。
“我媳婦兒不想我的好,我上班給誰干,我掙那么多錢干屁!”
得嘞。
這一口重重的鼻音,聽得程鈺差點沒憋住。
她隱忍著唇角,過去扳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