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暖還未來得及問上一句什么情況,手機就被打掉了。
嚴格來講,是她被打倒在地,手機摔了出去。
屋子里不知何時出現兩個寸頭男人,看著年紀不大,穿連衫帽牛仔褲,但手臂上都紋滿了紋身。
其中一個叼著煙指揮著另一個:"阿杰,捆好再玩!"
阿杰壓在謝時暖身上,反剪她的雙手捆上扎帶,捆的途中,順手捏了一把女人的屁股,飽滿有彈性,不錯。
"放心好了老大,我專業的,雇主的要求最重要!"
阿杰捆好人后踢了一腳,沖老大比了個ok的手勢。
老大比他更專業,走到謝時暖的手機前抬腳踩了下去,謝時暖清楚地聽到了手機斷裂的聲音,她意識到,不是做夢,是真的歹徒。
男人踢的那一腳正好在她的小腹,疼得她眼前一黑,她咬著牙緩了緩道:
"兩位……兩位大哥,請問,你們……你們想要什么"
阿杰給雇主發了個信息過去,聽得這話,笑起來:"老大,她問咱們呢。"
老大重重吸了一口煙,隨手將煙頭扔進桌上的甜湯里。
他蹲下來捏住謝時暖的臉,拍了拍:"小妞長得真帶勁,可惜啊得罪人了。"
濃郁的煙味嗆得謝時暖頭暈,但她沒空難受。
"得罪人是不是誤會,您看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能得罪什么人呢會不會是找錯啦。"
"沒錯!"阿杰道,"照片里就是你。"
他舉起手機,屏幕上是她的免冠證件照,還是她大學畢業那年照的,謝時暖心里咯噔了一下。
"謝小姐,別掙扎了哈,待會兒呢配合一點,你舒服我們也痛快,絕對要不了美女的命。"
謝時暖從老大的眼里看出明晃晃的獸欲,她瑟縮了一下,盡量鎮定:"是,是嗎,那不如說一說讓我有個準備。"
這個女人明明怕得發抖,可就是不哭也不鬧,老大有點欣賞,他舔唇:"撕開你的睡衣再扯開你的內衣,干點大家都開心的事情,有準備嗎"
謝時暖瞬間白了臉,她穿著一套純棉睡衣,臨近初夏,短袖短褲料子偏薄,撐得緊了能看到布料下的身體,并不耐撕。
老大滿意的看著女人逐漸驚恐的眼神,越發覺得這個活兒接得好,錢多不說,體驗一定很棒,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這種堅強款小美女哭喊求饒了。
然而,謝時暖不求饒,她還沒放棄:"……沒得商量嗎"
"你想怎么商量"
阿杰走了過來。
"你們的雇主給多少,我給雙倍。"
"你都住這種破房子了,能給我們雙倍"老大大笑,"我們的雇主在京市可是一手遮天呢,省省吧。"
一手遮天
能在京市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不多,數來數去也就那么兩三家,而有渠道調出她應聘辰悅時拍的一寸照的只有……
沈家
不可能,沈德昌對她再怎么反感也不會用這種手段毀了她,再說,他真想干三年前就會干了,不用等到現在。
可其他家,她連認識都不認識怎么得罪
謝時暖想了想道:"我跟沈家有親戚關系,金城集團的那個沈家,你們聽說過嗎"
老大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異,他看了一眼阿杰,后者搖頭表示不可能,他才道:"這有什么沒聽說嘛,京市誰不知道,你說你跟沈家是親戚,我還說我是沈牧野他老子呢!"
應該沒有哪個打手敢這樣開雇主玩笑,不是不想,而是潛意識就會回避那個名字,不是沈德昌。
謝時暖呵呵道:"老大不信,阿杰,你信嗎"
阿杰突然被點了名,興致勃勃道:"你有本事證明,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