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還得看主人,他罵的看似是阮宗,其實是傅修北,前者正要開口,被后者抬手攔住。
傅修北不咸不淡,早就聽說丁總和顧董交好,對我有意見也很正常,如果你適應不了這么高的工作強度,董事長就在現場,可以申請換人。
眾人的視線落在傅勵國的身上。
他一臉嚴肅,讓人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沒人敢表態。
丁近銀嗤笑,顧煒是被陷害的。
七億資金,都是陷害么。
他......
夠了,近銀。傅勵國沉沉開口,你如果有意見,可以去法院救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丁近銀當即要起身,身邊人拉他一下,他被迫又坐下,欲又止還是沒開口。
會議散場,傅勵國將傅修北叫到辦公室,沒給你復位,心里有怨氣臉色這么難看。
傅修北昨夜未眠,身上帶著說不清的戾氣,沒,父親賦予的權力早遠超了董事會主席一職。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顧煒貪污受賄的。傅勵國睨他。
傅修北有些累了,在沙發上坐下。
我還在鼎力的時候。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南州主持大局的時候說,將消息夾帶在你送的生日賀禮里,傅修北,你的本事大得很。
傅勵國嘲笑他,也算自嘲。
顧煒事發那天,傅南州正帶著他到工地巡查,恰恰好出了事,連帶著傅南州也逃不了干系。
這出棋,你謀劃了多久
只要傅南州安分守己,我本不打算使用這步棋。傅修北淡淡,意味不明的笑,可他動了母親和黎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