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奧加爾去到無垠大空洞的位置,還需要一段時間。
安格把玩著手上的空間壓縮,不停的把它們合而為一,又一分為二。
此刻在安格手上的壓縮空間,是以盤狀形式表現出來的,空間之力很少用這種形式表現出來,要么像各種次元裂隙,要么像各種鏡像鏡面鏡子。
造成這種原因很可能是因為壓縮,加上又處在‘噴瓜’的內部,所以空間盤子能穩定的存在著,并在安格手上來回合攏,分離。
小草低眉順眼的站在旁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身上那種心不甘情不愿的情緒完全沒有了,乖巧得像只寵物寶寶,你看它一眼,它還朝你笑呢。
“這棵草怎么回事?感覺它聽話了好多?”奈格里斯小聲問到。
“可能被嚇到了,大人剛手探手一抓,就把壓縮空間抓到手里后,它的語氣就變了。”安東尼說到。
奈格里斯聞一愣,看著安格的動作思索了一下,說到:
“確實,安格這一手挺嚇人的,空間是壓縮狀態,而且不穩定不均勻,他隨手抓到手上,而且還是在噴瓜內部本身就壓縮狀態下。”
“把壓縮過的空間再壓縮到手里,這難度就跟在海水里,把鹽度不均勻的海水抓到手里一樣,不過他是時間與空間本源,做到這些不是很正常嗎。”
安東尼感嘆到:“是啊,我們覺得很正常的事情,結果把空間噴瓜嚇到了,所以它敢不聽話嗎?”
“也是,你搞清楚它是什么情況了嗎?”奈格里斯問到。
小草跟安東尼說了一大堆,奈格里斯聽得一頭漿糊,趁現在有時間,趕緊理一下脈絡。
相處久了,安東尼自然知道奈格里斯想問什么,解釋到:“這個噴瓜還是種子的時候,被它的父株噴過來,跟它一起過來的應該還有那位菲烈之王。”
“估計原本的打算是讓它發芽成長,成為新的噴瓜,可以跟格麥茲堡建立一個相互往來的通道,但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它落到了星裔之主的手里,被一直冷藏到今天。”
奈格里斯憂慮的說到:“真的可以噴這么遠嗎?我們以前還說格麥茲堡離這里太遠,除了費時費力弄幾具星神出來,影響不到這邊,可是如果他們能把人噴過來,那變數就大了。”
安東尼安慰到:“顯然沒有,如果有,也不會在菲烈之王后,就再也沒有新的人手過來,說真的,如果沒有希斯羅的占星法陣一直對著格麥茲堡的方向,那邊投來的力量也不可能在一千年內匯聚出一顆白晶。”
希斯羅的星神之軀來得實在太巧合了,首先他是占星術士,其次他有一座占星塔,但這還不是關鍵,有占星塔的術士多著呢,更重要的是他有結界。
位面是會移動的,某個時間段它甚至會繞行到太陽的另一端,占星塔和格麥茲堡會被隔開,這種情況下,就需要重新校準,還要清除雜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