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淡定的看了它一眼，一臉‘你見識太少’的表情說到：“太容易了，你有沒有冥冥中感覺到這句話以前聽誰說過，眼前的一幕好像以前見過，這個人讓你特別親切之類的，有沒有？”

奈格里斯還沒說話，粉紅裙擺就迫不及待的搶答：“有有有，我就感覺你特別親切，我以前好像見過你一樣。”

沒有理她，奈格里斯思索了一會，也點點頭：“活著的時候，偶爾會有這種感覺，偶爾去到陌生的地方，會突然感覺這里好像來過，可是明明我是第一次來的。”

“如果從小你心里就有一種聲音告訴你，不死生物是最好的，可以永生不死，永遠沒有傷痛，那你長大后會不會想轉生成不死生物？如果從小就有個聲音告訴你，母龍好可怕，母龍會咬人，那你會不會就不結婚了一直處到死？”

聽到這里，奈格里斯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了，驚慌的說到：“難道我小時候也被靈魂附體了？我真的是從小就感覺母龍好可怕，所以才把精力放在學習上，然后處到死的，天啊，難道我從小就被靈魂附體了？”

安東尼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到：“你的感覺應該不是被附體了，而是事實。”

就安東尼見過的那些母龍，沒有哪個不可怕的，布魯斯克的老婆，紅銅龍的米樂蒂爾，就連龍頭骨孕育出來的格里芬尼，都非常可怕，生活在這種環境里，奈格里斯沉迷學習太正常了。

而且理論上，它也確實被附體了，龍神的血脈傳承跟這種附體沒什么區別。

“那倒是，也就是說，這個亡靈投影了一個烙印在海登身上，潛移默化的把他培養成聯席術士，并轉生成不死生物，可是海登卻并不知道這個亡靈的存在？”奈格里斯總結到。

安東尼點點頭：“冥冥中應該會有感覺的，但記憶并不能把這種感覺體現出來，所以搜魂搜不到。”

“你怎么這么了解？”奈格里斯不解的問到，這種靈魂附體的方式也沒見誰用過啊，這死神棍怎么這么了解？

安東尼苦笑到：“當年世界中轉站停擺，安息之宮進不去后，我就嘗試著用類似的方法進入主位面，不過我當時有傳送陣，主位面的距離也不遠，不需要切斷靈魂聯系，否則的話我就準備用這種方法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么熟，奈格里斯點頭說到：“也就是說，我們并沒有殺掉他的分身，而是殺掉了一個有自己意識的獨立個體？那不用擔心他會恨我們啊。”

安東尼有點無語的說到：“那是一個他苦心培養起來的個體，相當于他的造物，說不定還是當兒子一樣養大的，我們殺掉了他的兒子，他會不會恨我們？就算不恨，我們也不能置大人于險地，一整支不死軍團在外面，萬一他們突然發難怎么辦？”

“可是他們是老不死的子民啊，怎么會發難呢？”奈格里斯說到。

安東尼攤手：“我怎么知道，萬一他恨我們了呢？所以養龍千年，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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