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所謂的魔力碑,大家這才明白是什么東西,那就是一個魔力起重機,把城墻頂起來的那種,只要用魔力驅動它把城墻頂起來,大家就可以進去了。
很簡單。恐怖之主說到比劃著。
這還簡單這還簡單簡單你個頭,簡單你個頭。奈格里斯氣得拍它腦袋,拍得哐哐作響,仿佛里面是空的沒腦子的。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純粹就是魔力的輸出,任何花巧都沒有,我有時不方便時,也不敢走這里,當然,更多時候,我都走內部的傳送陣。格蕾說到。
一邊說著,一邊摩拳擦掌,走到魔力碑前一頓輸出。
魔力起重機吱吱呀呀的升起了半米高,然后就不動了,反而緩慢的下降。
就這這么矮怎么過去鉆過去嗎奈格里斯疑惑的問到。
格蕾不動聲色的退回來,說到:不是,我只是示范給你們看而已,就是這樣激活。
奈格里斯沒好氣的戳穿她:你是舉不起來吧。
格蕾理直氣壯的說到:我受重傷剛好,舉不起來很正常啊。
奈格里斯被噎在那里,斷手斷腳算不算重傷當然算啊,重到沒法再重了,但現在已經好了又不影響發揮。
安格走到了魔力碑前,一頓輸出,臉不紅氣不喘,城墻平緩的升到最高點。
大家輕松的走進去,城墻緩緩下降。
沿著通道拐了一個彎,只見出口處站著十好幾個盛裝的工作人員,一見到安格一行出來,立刻拍手歡呼起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各位貴賓來到魔法星城,魔法師公會竭誠為您服務,請大家這邊來。
所有人都是懵的,安東尼幾個更是滿腦門黑線:不是說走魔力碑會低調點嗎這是什么鬼
格蕾也懵:什么亂七八糟的以前沒有這種東西,搞什么啊。
她終于有些意識到,現在的魔法星城,跟她還在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拒絕了那些工作人員的熱情招待,打腫了其中兩個家伙的眼眶,這些自稱魔法師公會的人終于消停了。
一行人鉆進豪華馬車里,按格蕾的指點往某個地方駛去。
駛過一處小莊園,格蕾掀開窗簾一看,立刻說到:不要停,駛過去。
駛過去后,格蕾才解釋到:不是我的人,門口花圃我們內部的暗記沒換,不知道是賣掉了還是被敵人占用了。
安東尼點點頭,很有效的示警手法,比如看窗戶,有花表示伴侶不在歡迎來偷,沒花表示不方便,甚至還能用不同顏色的花代表不同的意思,非常實用。
又按照格蕾的指點,轉了另外幾個地方,要么荒廢了,要么被陌生人占據,有一處地方,附近徘徊著不明身份的人物。
安東尼找準了最外圍的一個,馬車駛過去,打開門一把就把對方拽上車,審問一頓,洗掉記憶再扔下車,整個過程連馬車都不用停。
看來你們的人都散了,你的勢力名字為什么這么怪,《真理為什么是這樣研討會》簡稱真研會安東尼古怪的說到。
格蕾問到:你不覺得很好聽嗎
好聽好聽,跟吃飽了撐的隊和咸魚隊一樣好聽。安東尼敷衍的說到。
我們本來只是一群追求真理的魔法師所組織的互助小組,當時起名也是很隨便的,后來我突然開竅了,魔法水平突飛猛進,加入我們的人也就越來越多,有一年,我在魔法師大會上否決了一位真理法師的真理,于是議會邀請我加入成五名議員之一。
我以為加入議會成為議員,可以更方便我追求真理,但是沒想到一堆瑣事找上門來,每天光是處理事情就耗費我大量的時間,逼得我一氣之下就自己跑出去了。
奧拉羅克斯特是我在互助小組里認識的一個玩得比較好的朋友,所以跑出去后我就去他家做客,有一天吃了一種果實后,我就暈迷了,醒來時已經被帶上靈魂禁環。
他怕我含咒,所以剪掉了我的舌頭,我反抗了好多次,每次都被他身邊那個劍士制止,手腳也是那時被砍掉的。
恐怖之主忍不住說話了:是那天在飛車上,站在他身后那個嗎那個家伙很弱的啦,可能才大劍士吧,后來被我嚇跑了。他怎么可能傷得了你
有靈魂禁環,我發揮不了全部實力。格蕾說到:我‘看’到他用通訊器跟別人通訊,有關于押我回去,領取報酬賞之類的內容,所以他帶上我,應該就是為了去領賞。
現在回來一看,屬于格蕾的地方都被人分干凈,她手下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被抓了殺了,還是自己跑了。
做為一個松散的互助小組,核心只有格蕾自己,她不見了,組織也就垮了。
安東尼忍不住吐槽到:你這是過家家啊權力斗爭哪容得下溫情默默你估計根本沒想過有人會暗算你吧
格蕾苦笑:我們只是一個互助會而已,誰想到會有人打我主意。
你早應該想到,從你否決了對方的真理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人打你主意,甚至連拉你進議會,讓你成為第五股勢力,也都是故意的,唉呀,現在的小孩子,太天真了。安東尼忍不住吐槽到。
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以后小心點就是了。銀幣打圓場到。
不過誰都知道,有些事情是沒有以后的,如果不是運氣好碰到安格,就算她被人救出來,這輩子也是廢了。
就在這時,外面趕車的盧瑟突然敲著車廂說到:呃,大家看一下外面,你們看看,星爆法陣是不是在動啊
探出頭去往天上看,只見掛在天空上的星爆法陣,正在以很緩慢的速度變動了起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