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煩躁:不能!
陸遇遲沉默兩秒,我想。
說罷,他低下頭,丁恪本能抬手,被陸遇遲按住,重新吻上去,丁恪躲了幾下之后,突然覺得有點累,干脆貼著墻一動不動,由著陸遇遲。
唇齒相抵,陸遇遲用力探入,丁恪嘗到了血腥味,乍一下還以為陸遇遲受了內傷,正想推開他問問究竟,結果突然想到是自己咬的,自己咬的,吞了還有,吞了還有,血腥味久久不散,他這是咬的多重陸遇遲還這么靈活,不疼嗎
興許是淋雨的緣故,丁恪頭重腳輕,甚至有那么一會兒是完全神游的,直到陸遇遲偷偷摸摸的企圖動手動腳,丁恪這才不輕不重的咬住,陸遇遲睜眼便對上丁恪予以警告的目光,含糊著唔了一聲,丁恪松口,陸遇遲推開。
這些天陸遇遲死皮賴臉的跟這兒耗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丁恪也習慣了被他各種形式的占便宜,沒力氣發火,不冷不熱的說:進去洗澡。
陸遇遲望著他道:一起嗎
丁恪收回沒力氣發火的話,追著陸遇遲踢,愣是把陸遇遲踹進浴室里,浴室中嘩嘩的水聲傳來,丁恪站在門口說:衣服給你放床上了,脫下的直接扔洗衣籃里。
哦。
丁恪去客臥洗澡,等他出來時,看到上身穿著t恤,下身圍著浴巾的陸遇遲坐在沙發上吃蛋糕。
走近,丁恪蹙眉道:褲子呢
陸遇遲抬頭,坦然又委屈的說:t恤擠擠還能穿,褲子穿不下。
丁恪后悔自取屈辱,坐在陸遇遲對面擦頭發,陸遇遲舀了一勺蛋糕遞給他,他別頭,自己吃。
陸遇遲習慣性的岔開腿,丁恪無意間一瞥,看到陸遇遲膝蓋下半指長的的劃痕,新傷。
怎么搞的
嗯
腿。丁恪下巴一抬。
陸遇遲低頭看了眼,說:不知道,可能在哪兒擦的吧。
丁恪把毛巾往桌上一甩,起身離開,再回來時手里拿著藥箱,坐在陸遇遲身旁,給他上藥,酒精碰到傷口,陸遇遲疼得直躲,丁恪蹙眉道:別躲。
疼。
忍著。
咝……太疼,陸遇遲整個人往沙發另一頭滾,動作幅度太大,腰間的浴巾散了,丁恪眉頭蹙的更深,出聲提醒,浴巾開了。
不說還好,他話音剛落,陸遇遲翻身而起,浴巾直接從腰間滑到沙發上,丁恪看著面前的陸遇遲,險些沒一口氣撅過去,第一反應是別開視線,隨后咒罵:陸遇遲你他媽是不是神經病!
陸遇遲拿起浴巾重新將自己纏上,委屈巴巴的說:我也不想掛空擋,你的我穿上勒得慌。
丁恪閉上眼,伸手扶額,腦仁兒疼。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