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想的是想法子能多見見人而已。
即便這樣的法子是總欺負她。
元策低低笑了聲,挑著眉挑釁似的看著姜稚衣:“爺可一點不會良心不安,爺就是喜歡欺負人,又怎樣?”
這話出來,叫藏在暗處的鳴鶴聽了都直搖頭,將軍好歹也是萬花叢中過的人,雖說從來沒討過女人歡心,也不至于這樣慘不忍睹。
他都不敢多看,這些日子他早看清了,將軍分明是對人有意思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不然剛才瞧見人燙了手,就緊張的跑過去做什么。
不過他瞧著這態勢,將軍這輩子也別想追到女人了。
姜稚衣沒想到元策竟然能這么輕松的說出這樣無恥的話。
也是,她來侯府一月,雖了解元策的不多,但也知道他皇親國戚,母親更是郡主,順風順水到如今又身居高位,怎么會想著他能良心發現。
姜稚衣覺得自己與元策說這些本就是多話,她現在自身難保,何必再與元策浪費時間說這個。
她又忍下心緒,看著元策道:“那二堂兄現在怎樣才肯先松了我的手?”
元策拇指忍不住摩挲了下那滑膩的皮膚,根根指尖如蔥,越看越眼熱,又那香氣挑撥著他,叫他沒忍住將人往身前拉了拉,歪著頭饒有興味的看著姜稚衣:“爺的衣裳松了,你給爺穿好,爺今天放過你,怎么樣?”
鳴鶴恨不得自插雙眼,簡直沒眼看,這跟耍流氓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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