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沒在意顧容珩的話,對于她來說,她只希望他們是真心希望她回去,而不是因為利益。
可能這些對于顧容珩來說或許有些可笑。
四月只是搖搖頭,輕輕說道:“至少他們還沒有忘了我。”
顧容珩挑挑眉,冷漠的嗤笑。
馬車緩緩駛入城內,抬手挑了簾子看了眼外面,顧容珩忽然道:“停車。”
四月被顧容珩抱在懷里昏昏欲睡,聽到他的聲音一下子驚醒,問道:“怎么停了?”
顧容珩看了眼懷里的四月,將她從身上放下:“帶你去個地方。”
說著他就率先下了馬車,四月跟在顧容珩身后,問道:“還用戴惟帽么?”
外面的天色暗沉,道路兩旁也已經點起了燈火,顧容珩說了句:“不用。”,就帶著四月往對面的閣樓去。
底樓并沒有人接待,顧容珩走在前面,看了眼跟上來的四月低聲道:“這里是我往日常來的地方,走上去了就視野開闊了。”
四月點點頭,亦步亦趨跟上,中間的閣樓中還有雅間,來來往往的人并不少。
也不知走了多久,四月累得抬不動腳了,感覺腰都垮了,再看前面的顧容珩,竟然依舊背脊挺直,清正疏貴,絲毫疲態也無。
顧容珩也察覺到了四月走不動了,他難得在外面對四月伸了手:“馬上就要到了。”
四月喘息著把手放在顧容珩手上,幾乎是被他提著往前走的。
所幸顧容珩的確沒騙她,再走了兩層就到樓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