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開,梁舟衡就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門在身后“砰”的一聲合上,宋存被他徑直抱到了床上。
宋存被他三兩下脫光剝凈,身下是冰冰涼涼的真絲床單,身上是熱氣騰騰,蓄勢待發的男人。
然而跟剛才在車上的急不可耐不同,上了床以后,他反倒遲遲沒動靜。
那雙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沿著她的眼睛到鼻尖再到緊抿的下巴,往下移到脖頸和鎖骨,直至一寸一寸地往下刮過。
刮得她實在睜不開眼。
這種感覺無異于給她用刑,宋存腳趾頭蜷得越來越緊,直到她實在憋不住,緩緩睜開眼,企圖用眼睛示意他快朝她動手吧。
他身子往下一壓,唇瓣劃過她的鼻尖,在她側邊脖頸和耳廓之間吐氣,“還不叫?”
宋存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一直等著呢。
脖子里癢得直鉆心肺,她把頭側到一邊,咬了咬牙,她很小聲很短促地叫了一聲,“老公”。
然而,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把她的臉掰過來,迫使她跟他對視,“再來。”
宋存心里被巨大的羞恥占據著,她臉頰通紅,但視線一觸到他認真篤定的目光,她心里一下子沉定了下來。
她唇瓣輕動,目光沒有躲閃,很清晰地叫了一聲,“老公”。
“老婆”
“我愛你”
“老婆,老婆......”
宋存牙齒被撬開之后,嘴巴就不再那么硬了,梁舟衡沒顧上數,但他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里,終于得償所愿地聽見她叫了很多聲“老公”,不同語調,不同節奏,不同的氣音......此起彼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