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川一直在找。
其實,許暉搬了家,換了名字重操舊業了。
對她來說不賺錢的日子很難捱,或許是窮怕了,即便手上已經攢了些積蓄,她還是停不下來,這點積蓄根本給不了她安全感,一家老小,但凡出個什么意外,她這點錢抵御不了風險,更何況,許巖將來肯定要在大城市發展,到時候還要娶妻買房。
這段時間,她沒去參加大規模的商務酒會,只接了些小活。
今晚聯系她的石老板也是之前的老客戶,說是宴請對方客戶,主要目的是為了拿下一個項目合同。
許暉以前參加最多的就是這種場合,一般這邊公司里沒有合適的女業務員作陪,就臨時從外面找。
許暉應付這種宴請可以說已經游刃有余,她的酒量可以頂男人一個半,再加上美色的加持,語的勸誘,可以把客戶哄得找不著北。
今晚,她正常發揮,客戶那邊三個大男人被許暉這邊輪番敬了好幾輪,明顯快扛不住了,許暉坐在那位姓陳的老總身邊,手里接過石老板從桌下遞給她的合同,巧笑嫣然地舉著杯子對陳總說:“陳總,我再敬您一杯,預祝咱們合作順利。”
那位陳總喝得兩眼直放光,色-欲熏天的一雙眸子對著許暉的臉來回掃蕩了好幾個來回,那只手在桌下試探了幾下,最終還是落到了許暉的大腿上。
許暉臉上的笑意絲毫沒變,只是把陳總的手輕輕抬了起來,順勢把另一只手里的合同塞到他的手里,柔聲笑道:“陳總,您把字簽了,咱們就把這杯酒喝了。”
陳總身旁的那位助理很有眼力見地站起來把陳總手里的合同接了過去,“陳總喝多了,還是給我吧。”
緊接著,那個肥碩的手掌又落到了許暉的大腿上,并且來回地緩緩地摩挲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