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當初你就不該去招惹宋存,你打著給東哥報仇的名義,非要去逗人家上鉤,怎么都想不到,最后是你被人家給釣上來,又甩了吧?”
周執明顯一副看笑話的口吻,但說得都是實理。
季川補了句刀,“有句話叫自作孽不可活,用在他身上十分恰當。”
梁舟衡覺得這些人哪里是奉命來安慰他的,分明是組團來給他上眼藥的,他胸口疼得一陣一陣的,但沒人同情他。
他閉著眼仰頭朝著天花板,想裝死,匡野都不讓,胸口又被猛得戳了戳,耳邊再次響起匡野的聲音,“你倆談了快倆月,你真沒睡過她?”
梁舟衡想把匡野一腳踢出去,但他打不過,強壓著怒氣,一動不動。
匡野喋喋不休:“這就難怪了,到手的獵物跑了,煮熟的鴨-子飛了,可不得心痛嘛。”
其他幾人相視而笑。
梁舟衡心里疼得跟剜肉似的,連趕人都是有氣無力的,“笑吧,笑夠了走。”
他陰著臉從沙發上站起來,要往臥室的方向走。
身后響起一道不咸不淡的聲音,“宋存還待在北城,你要真有心,就去把人追回來,正兒八經地談,你在這半死不活的,她看不見。”
梁舟衡慢半拍轉回頭跟殷東對視一眼,抿了抿唇,他聲音寡淡:“我沒心。”
“死裝,沒救了,我們走。”
匡野氣得站起來,往外走。
殷東冷沉的視線仍停留在梁舟衡臉上,梁舟衡又補了一句,“我什么時候對一個女人死纏爛打過?”
周執忍不住插了一句:“人和面子肯定只能選一樣,前車之鑒不是就在這擺著?”
他暗示得不要太明顯,殷東臉色肉眼可見地黑了一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