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不徐地回她:“還有兩個小時,去掉路上一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時間,回趟家,來得及。”
他可真會見縫插針。
姜圓揪著他的耳朵扯了扯,笑了笑說:“你現在跟我剛認識你的時候,怎么這么不一樣了?你爸說得沒錯,你是該好好管管自己了,堂堂殷總,怎么就克制不了一點?”
他蹙眉:“你那會沒頭沒腦地突然朝我撲過來,成天變著法地來勾我,我不可能不嚴加妨范,哪怕背著自己的生理本能。”
姜圓現在已經多少感受到官場的爾虞我詐了,對他當初的所作所為已經很能夠理解。
他繼續道:“現在能一樣?我在自己老婆面前需要克制嗎?難道你喜歡克制的?”
姜圓想堵住他的嘴,用嘴巴不行,用手也不行,氣得皺眉,“你先不要叫這個稱呼。”
殷東:“那叫什么?”
“圓兒?”
“圓寶?”
姜圓聽著一個比一個肉麻,她捏了捏他的上下兩片嘴唇,問:“我的全名是很拗口嗎?”
他淡淡地回:“不拗口,太見外。”
與此同時也伸出手,拇指在她紅潤鮮嫩的嘴唇上壓了壓,接著滑到下巴,脖子,鎖骨,隨后往一側偏移了下軌跡,
姜圓本能地往前挺了下腰,牙齒咬緊,沒發出聲音,但前一秒還在認真探討問題的一張臉,突然就沒辦法再維持嚴肅。
他這會兒眼神倒是沉穩了幾分,勾著她的臉,手上動作不停,嘴巴還不忘奚落她:“到底喜歡我克制還是不克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