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根大拇指同時捻動,那兩個柔嫩的腳丫子在他手上變成了捏捏樂。
姜圓癢得鉆心撓肺,恨不能把桌子掀了,她閉著眼蹙著眉,貝齒咬著唇,終于軟了聲叫他:“東哥。”
她是第一回這么叫他,他得意地勾了勾嘴角,但手上不為所動:“就你這兩下還想跟我拜把子?”
“電話里嘴皮子不是溜得狠,情話信手拈來,這會兒成啞巴了?”
“難不成你還有個替身這時候還不趕緊把她叫出來。”
“來來來,那個姜圓快出來。”
他表情囂張到欠揍。
姜圓被逼到窮途末路,上下牙齒打架,聲音從齒縫里鉆出來,“老公,松開我。”
他臉色登時就變了,手上的力道也瞬間一松。
她一下子撤回雙腿,繃著臉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他兩步追過去攔住,張口就認錯,“我錯了,我實在太喜歡了,別走。”
“老婆”
姜圓從頭到腳就跟被一股電流貫穿了似的,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別叫。”
“老婆”
他聲音從她指縫里往外鉆,她手心很熱,心里更熱,哪哪都麻,一下子就紅了臉。
他往前逼近了兩步,摟起她的腦袋,將她吻住。
吻了半晌,抵著她的額頭,沉聲呼氣:“姜圓,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拿你怎么辦才好。”
姜圓又何嘗不是呢,她感覺到身心都在受著一種很奇怪的“折磨”,就好像在很高的地方蕩秋千,心都要蕩暈了,卻不忍叫停,簡直要瘋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