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扇動著眼睫,眼里露出受傷的小狗一樣委屈而隱忍的目光,她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像是看著自己的主人,請求他將她帶回家。
他垂著眼,那雙暗黑的眸子將她的全部眼神收攏,視線沿著她柔和的眉眼往下,掃過小兒堅-挺的鼻梁,落到粉-嫩較弱的唇瓣上。
她注意到他的目光,緊抿的唇瓣微微輕啟,暗暗地發出邀請的訊號。
他的眸子徑直移開,落到她精巧的下巴,和從病號服里露出來的那一截雪白的脖頸上。
殷東自己最清楚,這十幾天的時間,他有多想這個女人。
想念像毒癮發作,完全無法單靠理智和自律約束,而且這種感覺日漸尤甚。
他甚至頻繁地出神,白天在公司工作的時候,會常常浮現出她坐在大辦公室的工位上工作的畫面,在他的辦公室里,他清晰地記得她躺在他大腿上,仰著脖子跟他接吻時,她身上滾燙的溫度。
在家里,每一處角落似乎都有她的影子,廚房、浴室、主臥的大床上,她的聲音,她倔強蹙眉的臉,她穿著真絲睡裙光腳踩在地板上的樣子,她抓著他一個勁喘氣求饒的聲音......那些生動的畫面像是將他牢牢地捆住了,他閉上眼,腦子里一遍遍回蕩著她最后那個聲音,“我已經喜歡上你了”。
他很清楚她就是個狡詐多端的小狐貍,她現在說的這番話都不見得是實話,可他輕易就心軟了,不是心軟,是已經深深陷進她對他編織的大網里,無法跳出來。
她很乖順地仰著頭,跟他無聲對視著,他喉結滾了一下,兩下,她伸出手指忍不住摸了摸那陡峭的凸-起,她溫熱的指腹摩擦著他的皮膚,掀起一波更為劇烈的翻動。
“分開這段時間,我很想你,你有沒有想過我?”
她透著絲虛弱的聲音聽上去很干凈。
他沒能忍過三秒鐘,已經掐著她的下巴將她狠狠吻住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