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飛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他顯然早有準備。
先砍了這狗縣令吧。袁劍英說。
大床上,劉慶睜大著眼睛,有些驚慌失措,不過被封了穴道,無法開口。在他的身邊躺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正是他的正妻劉氏,同樣被封了穴道。
劉氏穿著一件絲質半透明的睡裙,豐滿的胴體若隱若現。雖已是少婦,但長得豐腴美艷,特別是傲人的身材,略顯夸張。
不,抓活的。
陸云飛收刀歸鞘,一掌將狗縣令拍暈,然后單手提了起來。
陶方看了眼豐腴美艷的劉氏,想了想道:一起帶回去。
他說著拿起毯子將劉氏裹住,一把夾在腰間。
兩人的動作把袁劍英看懵逼了,這兩大箱銀子怎么帶走已經讓人很頭痛了,還要帶兩個大活人?這要怎么帶走?
袁兄,你先看著,我們馬上回來。
陸云飛、陶方將人帶出了房間,不過片刻,兩人空手回來了。
接著又抬走了一個大木箱。
很快又回來抬起最后一個木箱,三人借著昏暗的月光摸到墻邊,接應的手下早已在等候。
出了院墻,外面停著一架大馬車。
幾人將最后一個木箱裝進車廂中。
少主,東西取到了,都在里面。
一名黑衣人說著將一個布包遞給陸云飛。
陸云飛接過來挎在肩上。
少主,老李在外面接應。黑衣人說。
你們小心點……
陸云飛沒有多余的廢話,說完拉著袁劍英上了馬車。
陶方一揮鞭子,架著馬車離去。
幾個黑衣人見馬車安全離開,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車廂中,袁劍英掀開車簾往后看了一眼,問:他們不走?
他們留下來掩護。陸云飛說。
袁劍英看了看兩個大箱子,還有旁邊昏死過去的縣令跟縣令夫人,擔憂地問:我們要怎么過關?
新安縣通往鹿門山的道路只有一條,官兵在道上設了關卡,有四五百人之多,而且配備了強弓弩箭,強闖有些不現實。
來的時候他們憑借著敏捷的身手,穿過了一處長滿荊棘的荒山,避開了關卡。
現在駕著馬車,帶著這么多東西,想走長滿荊棘的荒山根本行不通。
有這個……
陸云飛剛剛手下交給他的布包,里面是一套軍服,上面還放著一塊金燦燦的令牌。
這是……通行令牌?袁劍英猜測。
陸云飛點了點頭。
既有關卡,當然有通行令牌,不過通行令牌都掌握在軍營內的執事官手中。
這次行動一共二十二人,只有八人進入了新安縣,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剛剛接應的那五個黑衣人。
剛剛那五人去了軍營?還盜取了通行令牌?袁劍英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即便擁有易容術,但軍營重地,想混進去很難,而且軍營內有各種暗號,隨時都有暴露的風險。
另外,軍營內重要的地方是不允許普通士兵走動的,要想找到執事官,順利偷出通行令牌,僅憑易容術遠遠不夠,還要對軍營內的布置和運作極其熟悉才有可能。
追隨陸云飛的都是曾經大將軍手下的將領和老兵,對軍營再熟悉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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