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準備是對的,槍法回家還得練習。”
司薄年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練槍法得荷槍實彈的來,明天帶你去射擊館。”
國內允許配置實彈的射擊館少之又少,想切實練出一身本領,要么軍隊,要么執法人員,要么非法分子。
陸恩熙道,“你槍法在哪兒練的?”
“美國。”
行吧,她也不值當跑去美國練一圈。
“還有,楊濤那個會所,是你弄倒閉的?”
“你喜歡?”
陸恩熙很為他的理解震驚,怎么會理解到喜不喜歡的份兒上,“就是單純的好奇。”
司薄年道,“巴掌大的會所,還不值得我親自動手,或許是下面的人聽到風聲,替我處理了。”
額......解釋的一點毛病都沒有,非常真實,非常合理。
“好的,我懂沒問題了,可以回家。”
槍法雖然沒辦法隨時隨地的展開訓練,賽車倒是可以。
陸恩熙舒活幾下手腕和腳腕,準備回去的時候兜一圈,但是她不想帶著司薄年當指揮官,萬一給他撞出個好歹,他剛剛恢復的雙腿豈不是又要廢了?
出于為他健康的考慮,陸恩熙提議,“一會兒你坐林助理的車,我和尚文一起走,如何?”
司薄年當即沉下笑容,臉上露出肉眼可見的不樂意,“我怎么覺得你在故意支開我?就那么不想跟我單獨在一起?”
天地良心,她真沒有,她就是覺得想給司鳴靈魂碾壓,必須各方面亮瞎他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