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發倉促,又有時差,我一直在接待葛先生,我還沒來得及跟國內的大傅先生匯報…”
“葛先生…跟我有遠親關系…到底隔了幾代…我一時表達不清了…”
“呃…這些公司事務之外的事情,我應該第一時間向你匯報的。”
鄧助理姿態很低,在許舒妤面前第一次表現出了誠惶誠恐、害怕被興師問罪的模樣。
“鄧助理,我和小傅先生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我們知無不,無不盡。”
“但是,小傅先生醉心于醫學,他沒有精力陪著我認識傅家的親朋好友。”
“傅家能在海外各地開枝散葉,離不開大家的共同努力和奮斗,我希望未來你可以帶我去見見我們在美國的親朋好友們。”
許舒妤并沒有高高在上的用女主人的姿態說話,但是氣場已然是一個女主人的模樣。
“好的~我這兩天會整理一個在美家族人員的通訊錄出來。”
鄧助理的眼神里透出了服從和敬畏。
他是個聰明人。
原本他覺得自己的老板是傅逸,所以他的工作思路是跟著傅逸的節奏走的。
今天傅淮北的突然出擊,讓他明白他如果滿足不了這個未來掌門人的要求,那他未來在傅家只能“吃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