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署上了自己的姓名后,又讓許舒妤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公~這條狗和這顆樹是有什么含義嗎?”
許舒妤目露疑惑,捏著卡紙反復觀看。
“呵呵~寶貝~我知道你知道。”
傅淮北溫柔一笑,用知己的眼神看著許舒妤,故意沒有說出答案。
“是我理解的那樣嗎?就算等不到,仍會堅持不懈的努力和追求。”
許舒妤眼中閃著點點星光,心頭一陣疼痛。
“對~就像等待戈多。”
傅淮北平和淡然,將許舒妤輕輕擁入懷中。
“就像西西弗斯推石頭……”
許舒妤輕聲細語,貼在傅淮北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逐漸歸于平靜。
“我爸爸媽媽能理解我要表達什么,我小時候曾經和他們反復討論過這個話題。”
“那時候我爸爸曾經告訴我人生沒有答案,尋找答案的過程和人對命運的姿態就是人的終極意義。”
“我想他們和我一樣在努力尋找,靜靜等待…無論這個世界有多荒誕。”
“我理解他們!愛他們!我相信他們也會理解我和你。”
傅淮北沉靜平和,將自己的額頭緊緊貼著許舒妤的額頭,仿佛在互聯他們的大腦,交換彼此的靈魂。
“老公~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有一次和我媽媽吵架后,一個人在外‘流浪’’…”
“我沒帶錢,我到處亂走,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回學校…我想浪跡天涯…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
“我在一個水果店門口的馬路牙子上坐了半天…我遇見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他在馬路邊的花圃中,拿著一大盒蝦尾喂流浪貓…那蝦尾都剝了殼,又白又大,比我平常吃得好多了的那種……”
“我看了他一會兒后,他就主動跟我聊起了天,聊起了父母…他說他是幫他的爸爸來喂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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