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頓時間周五傍晚,許舒妤先是在傅淮北的幫助下洗了個熱水澡。
然后就裹著浴袍,像只小白兔一樣乖乖的坐在床上,享受著這個男人的寵愛。
“寶貝~燙嗎?”
傅淮北一臉壞笑,特意抖了一下手里的吹風機,讓熱風從發梢掃到了許舒妤的后背。
“不燙~”
許舒妤甜甜的笑著,覺得自己被幸福滿滿包圍,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又要掉坑里了。
“我第一次用吹風機為別人服務的時候,那個小囡嫌燙,都快躲到墻縫里去了。”
傅淮北一臉壞笑,又晃了一下吹風機,用熱風掃了一下許舒妤的后背。
“哈哈~壞種子!真討厭!”
許舒妤笑靨如花,轉過身拍了傅淮北一掌。
“寶貝~當時的風真的比現在要燙嗎?”
傅淮北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繼續揭許舒妤的老底。
“哈哈哈~我不知道~我當時腦子都短路了,渾身發燙,就跟感冒了發高燒一樣。”
“老公~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吹風機吹的……”
許舒妤面泛紅暈,捂臉而笑,回憶起了他們倆初識時的甜蜜往事。
“傻丫頭,那你怎么還知道要跑~”
傅淮北滿眼寵溺,放下了吹風機,輕輕捏住了許舒妤的下巴。
“有什么用!還不是跑不掉~”
許舒妤嘟著嘴,轉過身抱住了傅淮北的腰身。
“臭丫頭,再讓你選一次,還跑不跑?”
傅淮北一臉傲嬌,給了許舒妤一個征服者的眼神。
“主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那天一推開你診室的門,我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死死抱緊你的大腿喊老公。”
“我絕對不會要換醫生,不管你怎么趕我走,我都不會松手的!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許舒妤一本正經的,故意用嚴肅的語氣說起了動人心魄的俏皮話。
“哈哈哈哈!”
傅淮北放聲大笑,腰都直不起來。
正在那時,大門的門鈴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兩人立刻沉靜了下來,捧著對方,相互親了親彼此,就開始快速更衣。
他們知道是呂蓁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