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橫豎都是自己輸,沒在怕的,反正是輸的人做決定。
然而,她看到傅淮北握緊了拳頭,一動不動像個木偶,根本沒有變化手勢,自己居然贏了。
“你這個壞種子!你為什么不出!”
許舒妤急赤白臉地用手指著傅淮北緊握的拳頭。
“寶貝~我出了拳頭呀!”
傅淮北笑得失去了表情管理。
“那你為什么不出剪刀!你又給我挖坑!”
許舒妤氣急敗壞地給了傅淮北一拳。
“我們又沒說我只能出剪刀,我們只說誰輸了誰做決定。”
傅淮北笑得臉都歪了,邊說邊晃了晃他的另一只手,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
他右手出了個拳頭,左手同時偷偷出了個布。
如果許舒妤出布,他就說自己出的是右手,他輸了。
如果許舒妤出的是剪刀,他就說自己右手沒動,出的是左手,還是他輸了。
如果許舒妤出的是拳頭,他就說自己出的就是右手拳頭,平了,再玩一局。
反正逃不出他手掌心。
“你這個壞種子!討厭!真討厭!”
許舒妤笑得齜牙咧嘴,抓住傅淮北的手,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她發現自己每次都被這個男人算計得死死的,橫豎都翻不了身。
“好了~寶貝~你先說。”
傅淮北溫柔而又寵溺的笑著,將許舒妤夾在了自己胸口。
他就是用這種方式逗逗這個可愛的女人,想讓許舒妤放松一點。
“我先說我剛知道的消息,鄒總可能有變動,原先的劉總很可能會從亞太回到大陸,我剛才…清彥……”
許舒妤神色如常的把自己從小汪和孫清彥那里得知的訊息,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傅淮北。
“寶貝,你不用擔心鄒總,她是非常成熟的管理者。你在美國的培訓已經落實,短期內也不會影響你。”
傅淮北輕拍著許舒妤的后背,柔聲寬慰。
他知道許舒妤早已把鄒薈當成了家人,心里肯定是七上八下,憂心忡忡。
“可是,就算這樣…那論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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